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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国债投资绩效的实证评估

来源::未知 | 作者:admin | 本文已影响

内容提要:1998年以来,随着积极财政政策的启动,国债规模与日俱增。在民间资本增速下降、消费增长持续低位运行、外部环境恶化导致出口增长放缓的背景下,国债投资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愈发显得举足轻重。从中国国债的特殊性出发,着重通过对国债在固定资产投资、技术改造和经济波动等几个方面的作用进行实证分析,力图对近年来国债投资绩效作一简单评估。 
  关键词:国债投资;经济效应;绩效评价
  一、引言
  1998年以来通货紧缩成为中国经济发展中的一个突出问题。通货紧缩直接导致投资不振,消费不旺,经济增长减慢,失业上升等一系列问题的产生。激活内需与结构调整已经成为中国经济当前面临最大的难题。1998年中国财政政策的启动打破了长期以来在“倒逼机制”下形成的过度依赖银行信用扩张来支撑经济增长的模式,使得以国债政策为核心的财政政策首次在严峻的挑战面前担当起了拉动经济的主力军。一般认为财政主体进入市场存在着支出效率不高、供给结构不合理以及对民间投资产生挤出效应等弊端。因此,如何评价国债绩效就显得十分必要了。多马投资双重效应理论认为,投资不仅可以增加有效需求(投资产生的收入效应或需求效应),同时也能增加资本存量(投资产生的能力效应和供给效应),提高生产能力,加速经济增长。哈罗德—多马经济增长模型指出,在高储蓄率的基础上,为保证增长率接近自然增长率,必须提高边际资本系数。假定各部门资本系数保持不变,那么提高资本系数的唯一办法就是提高资本系数高的部门在资本分配结构中的比重。从中国近几年的实际情况来分析,各部门资本系数高低依次为:出口部门>政府部门>民间部门。但在出口不景气的条件下,提高出口部门在资本分配结构中的比重显然无助于整个宏观经济资本系数的提升。因此,增加政府部门在资本结构中的分配比例就成为必然的选择。
  二、中国国债减税性和生产性特征分析
  国债能否产生拉动效应主要由3个因素决定:财政支出是否具有生产性;投资函数的形式;资产替代性如何。中国发行的国债基本上属于减税国债。据统计,1978-1991年国企留利额年均递增33.5%,同期国债余额年均递增33%。减税有利于降低资本成本,刺激企业的投资。假如因发债而引起市场利率上升时,也未必会真正引发投资下降。格鲁斯曼(Grossman,1972)和巴罗(Barro,197Q等认为,虽然发债短期内会导致市场利率上扬,通过投资函数I(r,Y)使投资I下降,但发债引起的国民收入Y的上升却可以拉动投资I增长。因此,即使在市场利率上升的情况下,投资的最终增减取决于两种力量的相对强弱。中国民间利率的低弹性和经济的高成长都决定了债务融资所产生的是正的拉动效应。目前,中国资本市场发展不完善,有价证券市场风险极大,居民金融资产结构单一,证券类型的资产所占的比重较低,其资产组合调整的余地不大。根据2000年第一季度央行对全国城乡储户所作的问卷调查表明,储蓄仍是居民金融资产的主要形式,居民选择意愿中储蓄占70.2%,国债8.3%,股票仅为7.6%。此外,随着货币增长率的上升,广义货币和GNP的比率在下降的现象也说明中国家庭的金融资产结构非常单一。降息和开征利息税虽然降低了储蓄收益,但中国居民储蓄资产仍然保持着较低的利率弹性。另一方面也说明,居民金融资产多元化进程较慢,市场缺少被居民广泛接受的安全投资工具。因此低风险的公债发行产生拉动效应的可能性相当大。新凯恩斯模型(Benavie,1976)和新古典模型(Park,1973)研究也证明具有资本性的财政赤字并不会产生挤出效应。格鲁斯曼和卢卡斯(Grossman and Lucas,1974)亦证明生产性财政支出影响生产潜能。因此,判断国债是否产生拉动效应的关键之一就在于研判中国国债资金是否具有生产性。中国国债从性质上可分为赤字国债和建设国债两大类。赤字国债主要用于平衡财政收支。理论表明,赤字支出对社会需求的贡献程度要大于财政盈余下的政府支出。因为赤字支出是没有财政收入支撑的政府支出,它对社会总需求的贡献率是100%。而有财政收人支撑的政府支出对社会总需求的贡献,只是把居民收入转化为财政收入时,居民原本用于储蓄的收入部分才转化为政府投资,所以后者对社会总需求的贡献率取决于社会平均储蓄倾向。建设性国债绝大多数用于基础设施和公共物品的支出,对经济的拉动作用更为直接。从1995年国债支出结构来看,在3300亿元国债余额中,约2650 亿元即占国债总余额的80.30%的国债投向财政性建设领域,占国家预算内直接安排的固定资产投资5380亿元的49.25%。由此可见,中国国债支出结构具有典型的生产性特点。
  国债用于扩大总需求的途径包括:(1)政府购买支出(投资支出或消费支出)直接形成现实总需求;(2)通过转移支付影响不同消费倾向的群体的可支配收入,来提高总体(高低收入群体)边际消费倾向。即可述为c=c1y1+c2Y2,其中:c1<C2,y1>y2,c1、c2表示高收入与低收入群体的平均消费倾向。两条途径的乘数不同因而影响效应也不同,转移支出是通过 ↑y2→c→AD↑,其乘数为b/(1-b)(1-t) (b为边际消费倾向,t为税率,0<b<1,0<t<1)。政府购买支出乘数为1/(1-b)(1-t),将直接形成生产能力。因此,途径(1)的扩张效应大于途径(2)的扩张效应。所以中国国债的建设属性对国债经济效应的发挥十分有利。
  三、对若干领域国债投资绩效的实证研究
  (一)国债与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的相关性和趋势性分析
  在影响经济增长波动的因素中除了经济体制、经济结构调整、宏观经济政策等外,投资始终是影响经济增长波动的重要因素之一。90年代“投资主导型”经济增长模式取代了80年代“超前消费”主导型经济增长模式。投资对经济增长影响力和贡献率的增速开始大于消费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力和贡献率。研究证明,在影响中国国民经济增长的诸多因素中,资本因素始终是第一位的。1952-1978年间,其贡献份额为58.36%;1979-1995年间为40.40%。资本投入的增速与GDP的增长存在着明显的正相关性。参照国际上的经验,情形也大致如此。1979-1997年间中国总投资与实际GDP增长率相关系数为 0.68,与名义GDP增长率相关系数为0.85.固定资产投资在总投资中又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固定资产投资实际增长率与GDP实际增长率间的相关性已经由1978-1990年的0.628上升到1991-1997年的0.891.1989年投资仅下降343.4亿元,总需求减少达1000亿元,GDP比 1988年下降7.2个百分点。由此可见,固定资产投资对中国经济增长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固定资产投资的先期快速增长往往是经济实现快速增长的重要先决条件之一。通过对1982-1996年间固定资产投资与GDP增长关系的实证分析也可见一斑。1982-1988年和1991-1996年两次经济的高速增长均是在固定资产投资率先增长之后出现的。1982-1988年,GDP的平均增长速度为11.4%。而固定资产投资在1982年就率先启动,当年现价固定资产投资增长21.8%,可比价固定资产投资增长13.6%,分别比上一年现价及不变价的固定资产投资增幅高19和8个百分点。1991-1996年可比价固定资产投资增幅高达19.2%,高出同期GDP增幅7.2个百分点。长期以来形成的信贷依赖型经济增长模式导致中国固定资产投资与货币供应量(M2)的变化存在着明显的相关性。1984-1996年间统计数据显示,中国贷款增长率的变动基本与M2增长率变动同向。而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往往随着 M2起落而变化。1989年M2增长率减至18%,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一下跌为7.2%;随后各年的M2增长率从27.29%一直攀升到37.3%,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也直线上升到1993年的最高水平61.8%。1995年开始,M2下降到30%的水平,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也随之递减。从1997年到现在,投资增长率持续低于15%,1997年至1999年全社会固定资产增长率分别为8.8%、13.9%、5.8%。其中非国有经济部门固定资产投资则呈负增长态势。这种状况是与中国当前的经济结构大调整和保持国民经济持续增长后劲的要求都是不相适应的。
  国债在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中占据着重要位置,是固定资产投资的主要支撑力量。固定资产投资与货币量之间的相关性进一步强化了国债在固定资产投资中的重要地位。从1982-1997年数据的相关性检验结果来看,国债发行增长与固定资产增长存在着较高的相关性。在此期间,1984、1989年的实际固定资产增长大幅回落均与该年度国债发行额减少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从两者比率总体变化趋势来看(扣除1984,1983年外),国债对实际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的贡献率(国债发行增长额÷实际固定资产投资增长额×100%)基本上经历了一个由大到小,而后趋于稳定的过程。

(二)国债投资平抑经济波动的福利绩效分析
  世界各国的经济发展史证明,剧烈的经济波动将极大地降低经济增长的总体绩效和社会总福利。短期超速的经济增长的快感往往被随之而来的低速和负增长所带来的痛苦所抵消。经济增长的巨幅波动破坏了经济长期稳定增长的内在机制,加剧了宏观经济的潜在运行风险。据统计,1953年以来,中国经济周期中曾发生8次大波动。波动频率高达3-6年;波动幅度前7次最高曾达66.1%,最低8.4%,平均22.6%。部分时候波动幅度甚至高于美国30 年代经济危机时的波幅。1960-1989年中国经济波动系数是美日等国的2-3倍,是世界平均水平的4.2倍。经济增长的平衡性对于经济绩效的提高十分有利。彼得·林德特和直尔斯·金德尔伯格(1985)曾指出:“价格稳定是一种明显的净利益”。布坎南也认为,积极的财政介入可以减低过度非均衡,也同样有利于福利的提高。运用国债减缓经济周期性波动的幅度还有利于全民福利的增加。从统计数据中可以明显看出,国债的发行促进了经济的平衡增长,对消除经济剧烈波动起到一定的作用。随着经济的发展和国债规模的扩大,中国经济周期性波动的性质已经发生本质改变,由原先总量型波动转变为增长型波动。改革开放以来,国内生产总值增长速度与固定资本形成增长速度基本一致,表明中国经济周期波动在需求方面带有较明显的投资主导型特征,而在供给方面又表现为以工业为主导的特征。从国债实践来看,国债规模上升并不构成引起固定资产投资效率下降的直接或间接原因,相反,国债资金的介入有助于固定资产投资的增长。 1993-1999年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与GDP增长率之比分别为4.72、2.51、1.94、1.51、1.00、1.83和0.72,呈现依次下降的趋势。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与GDP增长率之比的大幅度降低,一方面说明单位投资所支持的经济增长能力大幅度提高,另一方面也说明经济增长波动与固定资产投资之间的相关性进一步提高。随着财政(国债)资金对固定资产投资介入的加深,经济增长波动幅度也日渐减小。1977-1999年经济周期波动振幅平均为7个百分点(波动振幅=波峰水平-谷低水平),1977-1999年波动系数(波动系数=实际经济增长偏离长期趋势的幅度/长期趋势)为 0.3148,大大低于1952-1976年1.6751的水平。特别到了1994年以后,经济增长的波动收敛性日趋明显。经济周期波幅和波动系数缩小,经济运行的稳定性大为增强。经济平均扩张速度(扩张期经济波动的振幅/扩张期时间长度)为4.6%,与1981年以前相比明显减缓;平均扩张长度为2年,与改革前基本持平;同期平均收缩速度呶缩期经济波动的振幅/收缩期时间长度)为2%,平均收缩时间长度为3.5年,比改革前延长了0.9年。
  (三)国债对技改投资增长的贡献性分析
  经济结构的优化调整和升级都离不开技术进步与技术改造。利用国债投资对关系到实体经济长远发展的技术装备工业和高科技产业的投资需求进行扶持,将十分有利于把财政政策的短期和中长期效应有机结合起来,促进国民经济持续发展。90年代以来,技改投资由1993年的 50.31%回落到1997年8.25%,1999年甚至回落到1.1%的水平,并且增幅持续下降的趋势一直未得到扭转。1998年开始为扭转技改投资下滑的局面,财政部陆续在国债中安排了国债技改项目资金,从实践结果来看成效十分显著。1998年90亿元的国债贴息技改贷款,据测算,拉动约1000亿元的企业技改投资;1999年90亿元的技改贴息国债使 2000年第一季度技术更新改造投资增长了15.8%,全年带动1800亿元技改投入;2000年4月财政部再次宣布在新发行的1000亿元国债中安排 90亿元的技改贴息国债。2000年约880个技改项目得到银行贴息,累计投资达2400多亿元。从技改资金来源构成分析,与国债技改投资的增长相反,自筹资金以及利用外资占技改资金来源的比重出现下降。据统计,2000年1至6月,占企业技改资金来源2/3的自筹资金虽然增长22.8%,但其占全部资金来源的比重却由1999年同期的70.8%下降为66.1%。利用外资技改资金增幅下降15.6%,其占全部资金来源的比重也从去年同期的5%下降为 3.2%。自筹资金以及利用外资所占比重的下降将会构成技改投资稳定增长的制约因素。由此可见,国债在技改投资增长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2000年1至 6月全国技术改造完成投资1399.74亿元,比1999年同期增长22.9%,远远高于1999年全年1.1%的水平,也超过“九五”前4年1-6月技改投资增长最大的1997年15%的水平。技改投资的增幅远远超过了同期其它投资项目的增长(如基建投资完成4188.81亿元,增长6.6%;房地产开发完成投资1622.60亿元,增长22.4%)。
  国债技改投资还带动了银行、企业相关配套技改资金的投入。2000年1-6月,工行在基础设施和国债技改项目等固定资产投资方面发放的项目贷款已累计达540亿,比1999年同期增长47%,其中投向公路、电力、城建等基础设施262亿元,占49%,投向企业技术改造和高新技术产业化项目278亿元,占51%。受理国债贴息技改、高新技术产业化和城建项目635个,贷款需求730多亿元;承贷项目440个,贷款额430亿元,其中,承贷的国债技改项目占全部国债技改项目的70%以上。截至2000年底,财政已累计投入195亿元国债资金用于企业技术改造贴息,安排重点技术改造国债资金项目880项,拉动技改投资2400亿元(其中贷款1459亿元),国债贴息资金的拉动效应达到 1:12.这对中国产业升级和重点行业结构调整将起到重要作用。
  (四)国债投资的经济增长绩效分析
  改革以来经济增长的历程充分证明了,国债特别是投资性支出的增支国债对经济增长起着十分显著的作用。通过国债投资与GDP增长之间关系的计量分析也可证明一点。从 1981-1999年间国债与GDP增量的回归模型可以看出,通货膨胀率和居民储蓄余额对GDP增长的贡献均表现为负相关性,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居民储蓄余额的增长将间接导致民间投资增长下降。因此,适当降低居民储蓄余额,引导其进入投资领域,将有利于经济增长。货币供应量M0和国债发行额对GDP的增长起到正促进作用,其中每增加6.789个单位的国债发行额可带动GDP增长1个单位,即国债投资对GDP净增量的贡献率高达14.47%。
  郭庆旺、史永东等分别对增发国债刺激经济增长的财政效应进行的实证研究认为,财政对经济活动的作用力随着市场经济的深入而逐步得到强化。对经济增长的总效果和总贡献率已经由1981年的1.32、13.08分别提高到1996 年的2.01、19.57,年均增幅分别为4.3%和40.56%;相机抉择政策效果和相机抉择贡献率也分别从1981年的2.36、23.39上升到 1996年的3.80、37.00,年均增幅也分别达到9%和85.06%。有关研究也证明,财政赤字在1981-1996年对经济增长贡献率达13%,相机抉择政策对GDP增长的贡献率达25%(郭庆旺等,1999)。1981-1996年间中国国债发行额与GDP之间存在较高的相关性(0.995),而且国债发行额与GDP呈现出同向波动的特点。国外同类实证分析也基本得出相同的结论,即国债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明显的相关性。R·S·平狄克、D·L· 鲁宾费尔德,1997年分析了美国1970-1981年间国债发行量与GDP的关系证明,美国12年间国债发行量的波动与GDP的走势保持高度的同向运行态势;崛内昭交1998年通过对日本1975-1985年间数据分析也得出近乎一致的结论。
  1998-2000年以来,国债投资、社会保障(含提高工资等)和出口退税等一直充当着积极财政政策的核心内容。三年间三项政策累计对经济增长的拉动效应分别为2.36%,3.05%和2.94%,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别为30.3%,43.07%和36.55%。其中仅国债投资所占的贡献比重就平均高达61.44%。从分析可以看出,国债投资增加了社会投资总量,促使潜在需求变为现实需求,为企业经营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直接或间接拉动了银行的信贷和企业的配套投入。1998年累积下达国债项目7007个,项目计划总投资12878亿元。1998年累计下达财政专项资金投资计划1105亿元,银行配套贷款计划投资额1152亿元,占全部国债项目计划投资的12.5%。国债项目共计完成投资3701亿元,占全部国债项目规模的28.7%。国债资金的注入有力地促进了固定资产投资增长。根据1997年实施的项目法人制度和资本金制度,国债的每1元资本金投入都能引起 2元以上的信贷资金投入。仅1999年新增发的600亿元国债就带动了2500亿元银行贷款。据此测算,1998年共完成固定资产投资28457亿元,同比增长14.1%,比1997年增幅提高3.9个百分点。1998年资本形成总额拉动GDP增长4.7个百分点,其中,国债资金直接拉动GDP增长 1.51个百分点。在全社会总投资率仅有5.2%、消费市场特别是农村市场迟迟不能启动的情况下,国债拉动经济增长就达1.96个百分点,据国家信息中心测算,剔除1998-1999年国债投资因素,1998、1999年的 GDP增长率仅为6.3%和4.5%。2000年全社会完成固定资产投资32619亿元,比1999年增长9.3%,国债一项就拉动经济增长1.65%。从经济增长的动力结构分析,2000年经济回升除出口增长外,国债投资对工业的拉动特别是重工业起到了关键作用。据统计,2000年上半年重工业增长速度高达9.8%,在新增工业增加值中近63.7%是由重工业贡献的。工业增加值的增长直接或间接地促进了GDP的增长。改革以来,在GDP增长双位数以上的宏观背景下,国企增长率在9%以上的年份只有1983、1985、1987、1988、1992年。在目前GDP增长仅7%-8%的情形下,可见国债投资对保持国企增长率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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